喜欢听风的声音唯美句子
喜欢听风,因为风是最完美的歌唱家。风是大自然的喉咙,风的天籁只有心无杂念时才能够倾听。
最美的,我认为是秋风的歌。带着一股并不浓郁却依然美好的桂花香,唱着一曲并不活泼只有浅浅忧伤的歌。忧伤,大概只是一种莫名的感情吧,如同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女,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秋已至,蝉的鸣已渐渐没了声息,燥热也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换了一身着装的大自然乘风而来。沙沙沙,是谁在欢迎它们?还是它们发出的声响,好让你知道它们的到来?带着酒窝的'湖水轻轻拍打着堤岸,不紧不慢。那声音抑扬顿挫,是谁家的一根细弦拨动着湖水的心?还是风踮起脚尖在湖面舞蹈?睁开眼睛你可能发现不了,但闭上眼,却能看见拨动的琴弦和绝美的舞蹈。直到一曲终了,风又缓步走到了其他地方。
闭上了眼,循着声音用心灵去追随者它。树木越来越矮,楼房越来越新。这里是哪儿?风唱到:“这里是童年。”桂花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而歌唱之声却越来越轻柔,一时间包含着儿时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早已忘记了,不是吗?而风的诉说却又那么清晰。嗯,风也是个怀旧的孩子呀,秋歌中有着点点陈旧、复古的味道。
秋风的歌没有交响乐,是独奏。不会混杂,也不会不和谐。是纯美的音乐,带着点点小忧伤,但又不是“那堪风雨助凄凉”之感。黛玉理解错了,秋风告诉我,它的忧伤是平静的,因为早已习惯了生命的交替。
有时候,闭上眼睛听风的声音,是一件很奇妙的感觉,它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轻轻诉说……
昨日大风,中午驱车回老家。
久未回家,老狗看见我立刻撒起欢儿来,围着我直打转儿,还直往我身上扑,恨不得抱住我亲热一会儿。不过我可不敢抱它,它身上的跳蚤我可受不了。
妈妈在自家的菜园里侍弄豆角、生菜、油麦还有韭菜,自己却不知如何插手帮忙。今年的菜价这么贵,这个小菜园可为我家省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这里生长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纯天然、无公害的蔬菜,自己吃起来又香甜又放心。长的茂盛时,还经常惠赠他人,博得大家交口称赞。
破车停在胡同里,过去把座位放倒,躺上去小憩片刻。暖暖的南风吹来,不热不冷,分外惬意。仔细嗅嗅,这里的风与城市里夹杂着灰尘和汽车尾气的风相比,不仅味道清新舒爽,而且还带着青草和树叶的清香,闻着就令人陶醉。
房前屋后是高大的白杨树、槐树、枣树和垂柳。风吹在树叶上簌簌作响,如同下起小雨一般。说也奇怪,闻着风的清香、听着风的群语,毫无睡意的我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阵“咯咯”的声音把我从梦乡惊醒,不用睁眼,我就知道是一群悠闲的母鸡散步回来了。为什么在簌簌的风声中能酣然入睡,而几声并不是很大的鸡叫声就把我惊醒了呢?
想起了在十几年前看到的一篇小文章,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本破旧的《读者》,是我从地摊上租来的。文章说,在咆哮的瀑布前,人们可以很容易地入睡,而深夜从水龙头里滴出的很微小的水滴声却很容易把熟睡中的人惊醒,而且让你很难再次入睡。文章解释说,这是因为有一种噪音叫做单调噪音,像水滴声、单调的有规律的嗒嗒声、指甲划黑板或铁片的声音、泡沫擦玻璃的声音……这些噪音会令人感到不安和紧张,甚至会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而像瀑布声、风吹树林声那种宏大的声音,反而会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小时候住在村子里,夏天的时候,躺在床上,只要有风,屋后高大的白杨树就会传来簌簌的声音。这种声音,跟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所以,好多次我从床上起来隔着窗户往外看,看看究竟是不是在下雨。
关于风声,还有件很有意思的事。小时候,我不知道风是如何形成的。天热的时候,看到大家都拿着芭蕉扇给自己扇风降温,于是我自己得出推论:大自然的风是因为树叶一起忽闪晃动而形成的,要不为什么树叶一动风就来了呢。直到后来在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在地理课上,才知道风是由气压在水平方向分布不均而形成的。现在想想,是多么地有趣啊。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祝愿天下的少年儿童节日快乐,健健康康。可是,我却不禁为他们感到担心和难过:住在城市里的孩子们,你们听到过风吹树叶的声音吗?你们闻到过风吹花草的清香吗?你们还会有我那样天真有趣的想法吗?
竹篱上停留着蜻蜓,百叶窗折射着光影,青苔入镜,檐下风铃,伴随着下雨的声音。蜻蜓,是不难见的,但我们曾用心凝望过吗?百叶窗就挂在窗边,但我们曾留心过那优雅、变幻无穷的光影吗?风铃、雨声时常充盈在生活中,但我们曾抛开杂念,闭眼谛听过那空灵之美吗?
诗文其实很简单,不外乎是多观察、多思考、多揣摩、多写作这四“多”而已。我们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便是文字,它让生活中的一切、心中的想法,有了保存的可能,转瞬变成了永恒。透过笔,我们在纸上书写,书写那些各自觉得重要,且必须保留下来的事。
好的诗文,我认为必须具备以下的特色—唐宋八大家的中心思想,相较于清代盛行,抑或现代制式的八股文,他们认为必须“言之有物”,不是词藻的堆砌,或者无病呻吟;情感也不须泛滥,抑制一下内心澎派的情感,不要过度渲染,糟蹋了泪水、愤怒、悔恨;更重要的事,如同杨牧所说的:“诗的政治性不在于批评,而是在于帮助后人了解这段故事。”于是,确保文章有其存在之必要性,也是一个需要学习的事了。
我喜欢写
同时,我也会随身带一本笔记本,在灵感出现时,赶紧写在上头,等有空时再作整理。有时,灵感像被风吹过的湖面,轻轻的掠过心头,下一秒却又恢复平静,只剩下树梢还微微颤动,或许能留下一点甚么,但那眨眼间最直接的悸动已悄然消逝,与徒留遗憾,不如好好把握。
多多阅读作家的作品也是必要的。其中,我最喜爱的莫过是钟怡雯的《垂钓睡眠》及几米一系列的书。怡雯的写作功力深厚,曾拿下许多文学奖的席位,她的修辞、譬喻贴切地描述了心境的转变,或让原本平常的语句变得生动,例如:我的睡眠不知何时出走了。简单的一个词“失眠”,似乎拥有了生命、拥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觉中,语感也会拥有一些进步。
写作不难,难的是没有懂得观察的心、愿意写作的心。“江山风月,本无常生,闲者便是主人。”把眼睁大,下雨时好好看一下附在玻璃窗上的水珠,看一下歪曲的水痕;把耳朵放敏锐,听风铃叮当作响,听一下风的声音……